辞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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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中】睡前故事

考据不清预警。 含国设。

你可以打开一首安静的纯音乐,慢慢地看。

 ----“嘘,安静听我讲个故事。”     

我死在一九九一年的冬天。那年莫斯科和北京都比现在要冷的多。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,当然,是对于他来说。    

1923年,还是什么时候----我有点记不清了。我杀死了沙俄,我父亲,然后理所当然地继承了这片最广袤寒冷的土地。不过真正开始在意他大概是在30年代吧?那时候真是乱啊,二/ 战 还没有结束。CN那时候还在和JP打仗。

直至现在他身上还有那次战争留下的痕迹,我与他拥抱的时候能感觉到。    


当然,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。    

1949年10月1日,新的中/国成立了。从莫斯科到北京的距离有点远。   

 十月一号的最后一个小时,我来到了他家首都。    

北京时间11:49,我才到了天安门广场(我们约定的地点)。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,没有什么人。

那样一个空荡荡的广场上,他穿着单薄的衣裳坐在三级台阶上缩成一团。当时我大概什么心情都有吧。——有点想抱抱这个小同志啊。(声音带笑)    

我过去揉了揉他的头。他抬头,眼里闪耀着星星。那是我们同样的信仰。

我站在他身旁。   

“我亲爱的CN同志,”我半弯着腰手扶膝盖,围巾松松垮垮从脖子上垂到了地面。我没有去管围巾,我这么叫他。“我亲爱的小布尔什维克。” 他看着我。于是我道:“你肯定记得,去年八月......”“我当然记得。”JP无条件投降以后,同样在这个久经风雨的老城,在机场,你对我说,天亮了。他立刻这么回答。

那时候你看向我的眼神好复杂,我无法解析。“然后你说, ‘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光,还没来呢。’”

 “黎明总是会来的。”我看着他坚定地说。这大概是我印象里我们的第二次拥抱(第一次就是机场那次)我拍拍他的背,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会好起来的,CN。理想和面包都会有的。”

后来我们的感情虽然在逐渐地升温,但是年轻的新中国百业待兴,他自然是个大忙人。有一次他来我家找我的时候,听着我规划着那个插满赤旗的未来,居然靠着我的肩睡着了。莫斯科比北京冷许多,我脱下大衣给他,同时尽量小心地动作不把他惊醒。东方人骨架小,我很轻易地就能把他环抱在怀里。

我的小布尔什维克。我喜欢这么叫他,而那时候我也确实这么做了。然后我凑近去亲吻他眼角的星星。

他动了动,大概是下意识地靠近暖源。

后来他醒来,我笑呵呵拍了拍他肩,道,“CN同志,工作别太辛苦了。逞强可不是革命的精神。”他嗯了一声,声音里仍有困意,“别动。”我眨了眨眼不解其意。他凑过来把头搁在我肩上闷声道。“让我抱一会。我可好久没睡安稳了。”

我无声地咧咧嘴角。

好近。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。

CN疲惫的样子很少见,或者说很少对我表露。大概是被信任了吧?真是美妙的感觉。我天真地这么想。


现在想想,我们唯一一次长时间的拥抱大概就是那次了吧。



后来我家里出了些变故,他们给我灌输新的思想,上面也换了一大波人。

他们说,要拿下CN。

US当然看出了我与CN日益明显的间隙,我和CN的关系确实越来越差了。尼克松访华之后他们俩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蜜月期。

CN,这是一个不强大的国家,他可以成为这个伟大阵营的一部分。——这是他的荣幸。

CN改变了对我的称呼,苏/修。我不喜欢这个名字,但对此我毫无办法。因为这时红色帝/国已是强弩之末,我的死期不远了。

我能感受到——我以往强而有力的心脏的不安悸动。我感受到我从内部产生的溃烂。我的皮肤上逐渐浮起那不详的花纹,于是我只能穿更多的衣物来掩盖。


1991年的冬天不太冷。我拖着即将倒下的沉重躯体回到初见的白桦林。他果然来了——他从来守时。我给了他我唯一的遗产,也是最大的财富。可能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。……但无论是作为个体、还是国家,这都是我最后的意识里,想要让他继承的。


小家伙,你真的想知道?那么告诉你罢,是一颗红星。我多年前随身带着,后来业已失却。

别老看我,快闭眼(不耐)

啧,那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。我回答完你就赶紧睡觉。CN和我什么关系...。不管他听不听得到了——他是我最得意的学生,是曾经可以交予后背的战友,是那个独立而倔强的小同志……也是屹立不倒的千年古国。


好了孩子,现在你必须休息了。熬夜对于实现共/产/主/义事业没有任何好处。



(…我的小布尔什维克,我很想你。)


2021 重制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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